“嗯……”郁偆想要抓住些什么,她的喘息十分急促,眼睛茫然地看着床帐。

这时候哪儿顾得上捂眼睛,郁偆就像是一块在激流中漂浮的浮木一般,非得自个儿想个办法,搁岸上不可。

杨溍感受那双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手,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他身下的小人儿,搂的更紧了些。

郁偆将头搁在太子的肩上,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地抱着她身上的那人。

细细的吻落在郁偆的白皙的脖颈上,郁偆感受着,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杨溍见怀里的人眯着眼,不住磨蹭着他的肩膀,便知道可以了……

到底是第一次,郁偆还是有些不适应,她试着配合太子的动作,想让自己舒服一些,可换来的确实太子更加猛烈的动作。

郁偆理论经验丰富,杨溍实战经验丰富,两人凑到一块儿,这第一次倒也还算和谐。

杨溍看着他身下渐渐动起来的郁偆,心中有些惊喜,不过也没多想,只以为这些全是嬷嬷教导的。

郁偆也渐渐得了趣儿,还有闲心想,找个有经验的就是好,要是两人全没经验,临场的时候两眼一抹黑,还不知会惨烈成什么样。

不知过了多久,郁偆感觉自己身上一轻,这太子已经躺到了她边上。

这是已经结束了?

郁偆正想着是否应该起来,自行下床去,便有一只火热的大掌,让她转了个身,侧着身正对着太子。那之后接着又扶上了她的脸,郁偆原本就红热的脸,更加的红了。

“殿下……”说完,郁偆就咬着下唇,不再讲话。她渴的厉害,刚刚虽然没怎么出声,可这嗓子不知怎么的,发出的声音竟然有了变化。

郁偆的声音听在杨溍的耳朵里,又是另一番味道,那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几分甜腻,就像是挠杨溍的耳朵。

“可有哪里不舒服?”

郁偆看着那温柔的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这要让她怎么回答?不管怎么回答,好像都不太对。而且太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太子?前几次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不都不会谈人生、谈理想,怎么这次风格和以往全不同了?

杨溍见他身前的郁偆,将头埋在她胸口,怎么摸她都不出声,便知道这是被他给问住了。摸摸郁偆的耳朵,杨溍感觉到手上的热度,便知道郁偆是在害羞。

“可还难受?”杨溍又在郁偆的耳朵边,问了一句。

郁偆犹豫了好久,这才扭捏着道:“不难受……”

自己的劳动得到了肯定,杨溍心中自然满足。他见郁偆还有力气推拒他的手,便知道郁偆还精神着,身上也没有什么大碍。

杨溍将郁偆往怀里送了送,就着这个姿势,将郁偆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那咱们……”

郁偆这会儿也不害羞了,她有些惊恐的看着太子。

还来!这,这,这,怎么都和以前不一样?

按着郁偆以往的经验来看,太子并不是纵欲之人,一般只要纾解了,便会起身洗漱,这会儿怎么……

“殿下,我,我,你,你……”

杨溍干脆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上了。

郁偆简直是欲哭无泪,她这算不算媚上?

可没一会儿,郁偆便再也没有她想,她的身体都跟随着太子的动作,慢慢又热了起来。

郁偆精神上还是挺亢奋的,身体也确实不太累。太子在这方面也没什么奇怪的癖好,也因为郁偆是第一次,也多郁偆挺照顾,如今被太子这么一弄,又有些想那啥。

屋内渐渐得暗了下来,寝室内伺候的宫女,拿着专门剪灯芯的剪子,将灯芯剪短了一些,使得蜡烛的烛火悦动了起来。

一旁的夏守忠,看着那依旧在微微晃动的床帐,觉得应该出去,让烧水的人,继续加些火,看来这太子殿下,还有好一会儿才会停歇。

郁偆体力是挺好,可和曾经骑马打仗的太子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等到起身去洗漱的时候,郁偆须得被人搀扶着,才能去净房。

两个人是分开清洗的,郁偆看着那有些深的水桶,怎么也不想进去,那处才刚刚……怎么能浸在水里。

郁偆哑着声音,对一旁的宫女道:“我实在是动弹不得,你看看能不能找一个浅一些的盆,我……”

伺候郁偆的宫女,本就是做惯这等事,看郁偆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样子,哪还有不懂的。

等着洗漱干净,郁偆还没穿齐衣裳,就见太子跟前伺候的来道,让郁偆不必回去。

这不回去,让郁偆在哪里休息?

“彩嫔莫不是喜呆了,殿下这是让你留宿呢?我这儿可要恭喜彩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