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江清峰站在靖安王府内宅院里,听着院子里村民一阵接着一阵的呼喊声,垂头沉思着什么,年元瑶在里面为他们驱蛊,看动静,过程应该不轻松。闻乐从他肩膀后面窜出来,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笑着问道:“所以我们的江先生是怎么让那个打死也不愿低头的姑娘交出蛊母的?”他一边嘴里说着,一边在江清峰周围转来

转去,有时候是拉起胳膊瞅一瞅,有时又凑到脖子后面看一看,“你不会使用美男计了吧?”

江清峰被他那搞笑的表情给逗笑了,也顺着他的话笑反问道:“闻先生总算承认我的独特了?”

闻乐嗤笑一声,松开江清峰的胳膊还使劲地揉了几下,极不情愿地道:“你想的倒是美。”

江清峰笑过之后,整个人轻松不少,声音也有了扫光阴霾后的畅快,“不过我倒是不需要用美男计,你说爱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他问的认真,闻乐也听的认真,“大概就是不论什么情况下义无反顾地相信吧。”

相信对方不舍得伤害,相信对方不忍心割断那份情谊,大概就是在这样一种盲目的信任之中不断欺骗自己的过程吧!

江清峰想到了最后陈云儿的条件,她倾身过来,说可以答应交出蛊母,江清峰正在惊喜之时,却听见她接下来说出的话。

“条件是你吻我一下。”

他呆愣地看着她,却可以很快判别出事情的得失计较,利益损害,没有一丝犹豫的,他将一个淡淡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一触即分,像是蜻蜓在点水。

他以为他会看到的是陈云儿如愿以偿地笑容,却在那张充满惊讶的脸上看到了满脸的死寂和那一抹挥之不去的嘲讽,不知是在笑谁。

“你还真是一点心都没动过啊,我可真是失败。”陈云儿慢慢地说着话,慢慢地走到离江清峰更远一些的地方坐下。

身体的触碰是两个相爱的人最直接的触碰方式,江清峰对她有愧疚,怜惜,甚至有那么一丝心疼,可却偏偏没有爱。而后她将蛊母自体内引出交到了他的手上,蛊母与她已经血脉相连,当脱离身体的那一刻,江清峰觉得那张惨白的脸又霎时间苍白了几分,可她终究没有再说过一个字,

也不再看他。

闻乐听完之后却也只是淡淡地说道:“谁爱上你一定是个傻蛋,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被门挤过。”

江清峰惨淡地笑笑,望着他目不转睛地说:“是啊,就是有那样的傻蛋。”最后年元瑶成功将那些村民的蛊虫逼出体外之后,在他们千恩万谢之中揣着蛊母笑着进宫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决定最后一个给封尘玉逼出蛊虫,甚至觉得有些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