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牵动身子,小腹处微微一坠,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红狐顿时面色一红,她怎会不知她的月事来了。

刺鼻的血腥味让司空寂漓眯了眯双眸,弯腰轻松地将红狐抱了起来,刚换上的睡衣又染红了。

“你做什么?”红狐挣扎。

“你脏了。”

他将她抱进了浴室,将喷头的水温调到适应的温度,将红狐放了下来。

红狐惊讶地抬头看着出水处,温水顺着她的头缓缓浸湿了全身,而那白色的蕾丝紧紧贴着玲珑的躯体,让身旁的司空寂漓又是心思一动。

可红狐完全没有反应到此刻的她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没有意识到身旁的男人是个处在发情期的野兽。

她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把手抬高。”他压抑着内心的*。

红狐缓过神来,看着那双琥珀色眸子中的隐忍和*的信息,她瞬间进入防备作战状态。

“衣服脏了。”

红狐依然不为所动,脏了也比被狗咬好。

俩人就这样僵持在喷头下,红狐的一头长发被尽数打湿,服帖地粘在身体上,那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密的水珠,红眸更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迷离,此情此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无法抗拒,兽*性大发。

但她的身子,实在是扫兴。

“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红狐非但没动,脚步还不由地退后了几步,她眼中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禽兽,难免不会兽性大发,哪怕她在月事之中。

而这副莫名其妙的身子实在是让她奔溃,软弱无力不说,连个小小的月事都疼得让她直咬牙。

当然,她以前根本不知何为痛经,更别说知其感受了。